有DD運桔

take the bomp from the bompalompalomp

世无名(R,俱乐部后续)

🛵絮絮叨叨的好几千字(我自夸劳模本劳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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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进入新墨西哥的纳瓦霍人保留地,找了间汽车旅馆落脚。


轰焦冻的线人先生就住在景点区,在闹市取了个掩人耳目的巢点隐居,爆豪还没和那线人会过面。


这种地方藏污纳垢也藏龙卧虎,无论是表现得菜鸡还是老江湖都会招致来自暗处的不必要的目光。


偷抢拐骗是他们的天赋,而演技靠他们后天习得——那叫啥,生活不易,多才多艺。


轰一身行头已然昭示他是个亚裔精英分子,肯星顿剪裁的蜂蜜色风衣的双排纽扣得严实,手上裹着手工羔羊皮手套,眼睛在黑暗中还能泛起绿猫眼的光,焯铄着警惕机敏;而爆豪虽说是纯种的黄种人,但基因出错般的先天金色头发和红眼球、加上像得了白化病的浅肤色,倒令他像个缺少日晒的日耳曼人。


裤头耷拉在胯骨上,裆部颤巍巍地吊着,外套只穿半边——


为他们办理入住登记的老板,喜好窥探住客的卑劣性子不断分析眼前的两人,只得出:亚洲男人买了男妓的一夜——或说起码他们成功地营造了如此假象,总比“这两个家伙可疑得像犯罪分子”之类印象要保险。


不多的行李往床上一扔,他们外出觅食,半挑拣半盲选地晃进了一家餐馆:桌面油沥沥,椅子做起来也不太舒服,不过重中之重不出填饱肚子。


套餐被端上桌。前囚犯在牢里进化成了饿死鬼了吗?他以风卷残云之势头将炒蛋和培根扫入胃里;还续了好几块松饼,奶油和枫糖浆浇头淋得松饼湿漉漉,甜掉牙,可爆豪爱死了。


7个月,落他肚子只有狗日的盐水煮青豆甘蓝和硬了吧唧的牛肉,这种香甜他可是很久没尝过了。


轰见他嘬嘬指尖,意犹未尽,便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免治牛肉三文治推到桌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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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轰提议到赌场小耍一把,但逃狱者貌似还有牢笼和自由的时差,态度十分强硬地表示要回旅馆睡觉。在回旅馆前,爆豪折去杂货铺,买了好几听罐装啤酒,他说“有助睡眠”。


轰只得独自去当地的赌场,捣鼓老虎机却输光零钱,后来又玩了个把21点,回本还带利——当然是搞了些小手段。


他在引得庄家怀疑前就收手,用筹码换了现金;婉拒了一位拉丁裔女人的邀约。


手在口袋揸一把香喷喷的钞票,他离开赌场。入夜时分,这地方被霓虹广告牌找得通明。处处的灯光拼起来的“Grand Casino”和“Pow Wow”标语变换这光色招徕人傻钱多的冤大头。


他外带了中餐,又到杂货店买了一包Jelly Bean和一盒避孕套,还有一瓶很垃圾的红酒,这些花哨东西对在破落之地的观光旅行来说,已经足够有情调了。


打开房间门,只有浴室有光,淋浴头水声还掩不住爆豪的哼唧。


轰一把扔下手上的袋子,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脱下衣物——鞋子、风衣、衬衫有些棘手,因为袖扣卡得正紧,好了、又是麻烦的皮带、最后,裤子。


他踏入浴室,而哼唧噤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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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啥?”爆豪对着自动贩卖机的玻璃剔了剔牙,拿起鸭舌帽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捋去,重新戴上帽子,神清气爽。


“根汁汽水,谢谢,”车里的轰焦冻空出5秒回话,又转头和给他们来送假护照的混子谈话去了。


“根汁汽水和樱桃可乐,”汽水罐落在凹槽的金属碰撞声音动听又悦耳,他拿起汽水,一边口袋塞一个,钻入车里。


匆忙道别,两人再次启程。


“我的线人说,那个出卖你的家伙,现在可是当上小头子了。”


“那我们干他一票呗。”


轰记得他们路经德克萨斯时,看见矗在路边公益广告牌——“枪支让人际关系变得更好”。


真的假的?


电台正放送一首老歌,爆豪跟着唱,好难听——


“但我不会 就这样被打败


“因为这个美好老旧的世界


还是会继续转动


我做过木偶 贫民 海盗


诗人 棋子 国王”*


——FIN——


*Frank Sinatra - That's Life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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